秋雨,顧名思義,就是秋天下的雨。然而,初秋的雨不是秋雨,依然燥熱,人們依然穿著短袖。伴隨著雨的不是西風,而是更多的閃電。也就是說還沒有纠纏到夏天,所以不能叫秋雨。直到中秋節,天氣渐冷,風渐西。這時候再下的雨,可以稱之爲秋雨,名正言順。
但是,這個時候的雨雖然沒有夏天的雨那麼狂野,但是有一個很大的問題——愛纏绵。如果連續幾個月下雨,那絕對沒有好處。難怪張愛玲抱怨雨如蜘蛛丝,爲了獵取人間的苍凉,她織了一張鉅大的網來捕捉秋天。杜甫也是把百草爛死,草剛生就編入诗中,感嘆米換米,感嘆民不聊生。可見,沒有人會爲“過分”的秋雨唱赞歌。
入秋以來大概下過幾次雨,多在初秋,來去匆匆,不能叫秋雨。也就是十天前,作爲秋雨的引入,一聲驚雷瞬間完成了對夏天的清算,横掃中秋,以至於3月5日的夜晚也是陰雨绵绵,讓團聚的人們恨之入骨好幾天。
從氣象意義上來說,這場雨應該算是華西的秋雨。從地理上看,豫東絕不是多雨地區。因爲生在它的邊上,它無法擺脱雨區的蔓延,所以自然是多雨寡。雖然中間有一些晴天,但是很短暫。當太陽出現時,它會被雲遮住。好像世界上有見不得人的事。
此轮降雨特點是時間長、雨量大,河南省西部和西部也出現秋涝。從Tik Tok上傳的視頻來看,矮化的莊稼基本上是無頭的,玉米立在齊腰深的水里,其災情不亞於夏災。豫東雖然比它稍遜一籌,但今年秋天看到田野里黑黑的谷穗,依然是不堪入目的景象。更讓農民心痛的是,家里收獲的濕糧還得蓋在篷佈下,看著發徾!自然災害也是。
自然災害雖然在大多數情況下是不可抗拒的,但也可能因人爲災害而加劇。就這場秋雨造成的内涝而言,說有些是雪上加霜,絕不是九牛一毛。根據實際測試,地面邊缘的溝渠被填平了,結果雨水排水不暢,自然被淹了!爲什麼會這樣呢?想必是小剛之後,分了寺廟的想法,私下回歸社會了。一切公共資源都可以拿,拿不到的就受损。有些人爲了獲得更多的利润,不惜破壞和填平排水溝來擴大養殖。但面對损公肥私,沒有一個村官說“不”,沒有一個部門出面製止。農村似乎處於無政府狀態。就看看今天的農田,除了幾口觀光用的井,還剩下多少前人拚命修建的水利設施?!恐怕連影子都留在記憶里了。可以說,這場秋雨,不僅是這場秋雨,近幾年的涝雨,都是一個巴掌拍不響的單幹!
其實秋雨並沒有那麼可恨,只是大多數時候是柔和的,就是能給情侶纏绵,給工作組留下凄凉;能給秋收帶來困擾,也會給秋播帶來足夠的土壤水分;它也將編織農民對來年的期望。所以,秋雨如果不是“過猶不及”,還是很可愛的。基於這個逻輯,有些事情只要不“過了頭”就會得到支持,否則民怨就會越積越多。管中窥豹,估計有相當一部分人不赞成農地私有化的進程,桂茂虞丘投下了诚實的一票。